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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跟另一位朋友提到對婚姻的觀點。
我從小就不喜歡也不想要婚姻、人際交往等一切人與人相處的必要規則。
因為我太瞭解人與人之間因緣的牽繫。
可是,能夠瞭解與認同我的思想的,卻不是我的家人,更不是我所接觸所認識的所有人。
簡單說,在這個充滿神經病的世界裡,我並不是神經病,這是可悲之一。
另一個可悲的,是我不能離群索居。
所以,得被神經病們壓迫著做神經病才會做的事,才能融入這個神經病的世界。
然後,心不甘情不願的被神經病們押著做了神經病才會做的事之後,而我,卻沒有變成神經病,這是第三個可悲。
第四個可悲,也是最可悲之處,在於我不知道未來還會如何可悲下去,又會有多少個可悲在迎接我。
我能做的,只是把可悲盡量轉為可笑,然後,回頭看看自己可笑的一生,與神經病們扯不完的爛帳~~再得出四個字的結論:
叫作『莫名其妙』...
到底是這世界充滿神經病,或是我才是神經病,已經漸漸模糊了。
所以我決定遺忘自己...。
遺忘自己幹什麼?
不知道,我是神經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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